donderdag 29 maart 2012

<毛澤東的為魔之路> 正文二 大魔现身,初显魔能



《毛澤東的為魔之路》 正文2
 大魔现身,初显魔能 作者 臥龍




“哈哈,哈哈……”这时窗外传来一片爽朗笑声。

众小魔齐惊道:“是谁?”

门外那魔唱道:“哈哈,咚咚锵;哈哈,锵咚咚。手持红宝宝24,坐地日行八万里,世界是物质,物质即运动,运动即背叛,割命无罪,造返有理。老子不信邪,偏出两太阳25。信义不需守,一切我做主。一切全废掉,道义脚下踩。就怕不打仗,打仗我高兴26。要打核战争,国人争先死。死掉四亿人,还剩两亿人,用不了多久,恢复到六亿27。妙手划分三世界,第三世界主我来当28。飞洲兄弟,用轿子抬我进联合国。我是猴来又是虎29,猴子屁股是红色,红色用来做旗帜;虎口吃人不吐骨,谁也不知是我吃。和尚打伞,无法无天。数风流魔物,还看我来。万树是我栽,万花为我开,这里我不先开口,哪个鸟儿敢作声30。这里我不先开口,哪个鸟儿敢作声。咚咚锵,锵咚咚……咚!”




众小魔齐声高喊道:“窗外到底是谁?”

只听宝殿上魔王一声“嘘”,然后以手掩口,向众小魔轻声说道:“大家小声些,他是魔界大魔。既然他已经在人间驾崩,来到这里,我这个魔王头上王冠,亦非他莫属。大家稍安勿躁,等待他进来。”




只听众小魔齐道:“他有何危害人间行为,又有何猖獗行动?竟能夺大王头上王冠,坐魔王宝座,我们不服。”

魔王道:“你们听我说来,自打他来到人间,百年魔怪舞翩跹,人们数亿不团圆31。四海翻腾江水怒,五洲振荡风雷激32。千村薜荔人遗矢,万户萧疏鬼唱歌33。他擅长魔幻式创造,明明把人间变成了:斑竹一枝千滴泪,泪飞顿作倾盆雨34,他却硬是能说成:红霞万朵百重衣,万方乐奏有于阗35。他能够将真假虚实,瞬间变化于掌内。

与他相比,我的为魔之道有形,他的为魔之道无形,所以他才是你们当之无愧的众魔之魔,万王之王。”

在众魔翘首期盼当中,窗外那大魔终于踱进殿来,只见那大魔身材魁梧,气宇轩昂,他唱道:“咚咚锵,锵咚咚。诸善莫作,众恶奉行。才饮常砂水,又食舞畅鱼36,进得此间,胜似闲庭信步。久有凌云志,重上魔王殿;万里寻故地,旧貌换新颜,到处魔歌鬼舞。八十三年弹指过,上九天揽月,下五洋捉鳖,谈笑凯歌还,世上无人事,只见魔猖獗37。”

他朝魔王一揖手,魔王赶紧还礼,他说道:“魔王兄,八十三年前一别,别来无恙乎?”

魔王道:“为兄一切安好。恭喜咏芝弟,你此番人间历练,完成了魔界至高无上恶果,罪恶圆满了。”

他说道:“哪里哪里,想八十三年前,小弟欲与魔王兄试比高,比划比划,是魔王兄说魔界有大劫难,为了魔界免遭劫难,为了兴盛魔界,也为了使魔道恶果更高,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,魔王兄劝小弟人间走一遭,修成魔界无上恶果。这一遭呀,一走就是八十三年,在魔界则是八十三个月。这人间的八十三年里, 我是红雨随心翻作浪,青山着意化为桥38;神洲再做千重恶,赤县激起万般邪39。为有行魔多奇事,敢教日月换魔天40。魔王兄,小弟人间之行,总算不辱使命,不虚此行。”

只见第一小魔向前道:“你这斯文绉绉来真可笑,有啥本事报上来。且听我报来:我曾钢刀疯狂舞,一天杀掉八十九。”

第二小魔道:“你到底何方怪物,到底有何能耐,敢在此间逞英豪,且听我道来:我曾化作送要武,赤手空拳打死人。”

第三小魔道:“是啊,快说快说,你到底有何能耐,且听我道来:我曾捏造千般罪,群体杀人只等闲。”

第四小魔道:“我曾倚天抽宝剑,杀人妙手世界殊。”

第五小魔道:“金猴奋起千钧棒,千刀万剐唐僧肉41。”

第六小魔道:“心狠莫过杀父女,驱除毒草不手软。”

第七小魔道:“屠杀死人扬骨灰,掘地三尺证英豪。”




那大魔道:“哈哈,魔王兄,有趣,有趣,他们竟然都不认得我了呢。好,我就来一一说给他们听听。

在这个世纪前第七年,那一年为蛇年。我学成魔道万般艺,成形巨蛇42舞殿上。在这个殿上,我欲与魔王兄试比高,一争高低,魔王兄劝我去人间走一遭,说是魔界已经派下去数魔,在人间作乱,诱惑人类,再行我魔倒行逆施之事。唯有我下到人间,方能将魔道运用到淋漓尽致,搅乱天下,使魔道盛行,并修得魔界无上恶果。我将在人间以假菩萨道为名,行真魔道之事,我亦将得到万千人众供奉,并以艰苦朴素之假象,享荣华富贵之极致,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为口号,夺走人们田地、生产工具,生命乃至一切。之后,我将能修成魔道无上恶果。




我听了魔王兄的劝说,欣然前行。在大蛇之年,我隐藏大蛇之体,来到亚细亚东方之国,见其人口众多,人们冥顽不化,民智未开,民主自由观念全无,民众甘心情愿钳制在专制奴役之下。此等民众,正可以利用起来为我魔服务。此等地方,正可以使得魔道之火,燎原兴盛。在圣人诞生日第二天,我托生一农户家中。




之所以在圣人诞生日第二天出生43,这是颇有深意的。正符合真理往前一小步就是谬误,圣人往前一小天就是魔鬼。但人类平庸双眼,往往以为紧跟圣人而来的,依然是圣人,这最容易麻痹人类。你们且评价评价,我这一出生日子的选择,是不是就颇具深意?”

众小魔道:“果然不同凡响,果然不同凡响。不过与我们相比,这还算不了什么,你且继续说来。”




那大魔道:“我那人间的父亲,给我取名矛咏芝44。对于我那人间的父亲,我自然从小不把他放在眼里,他在家中拥有至高无上权威,这是我不能容忍的。我和他斗智,经常用坚定反抗使得他狼狈不堪,我则以此为乐。我故意与他捣蛋,一次我帮父亲去卖猪,在回来路上,我把全部收入都给了一个乞丐。我讨厌父亲,也讨厌为做生意的他四处要账。把钱给乞丐,不为他去要帐,有一部分当然是我假装出对贫苦人具有一些同情心,贫苦人将来是我利用起来,捣乱人间的一个工具,但更主要的是因为我要把父亲的经济秩序彻底打乱,表示出我对他的极端讨厌。正因为讨厌我父亲以及我父亲的财富,我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:要使父亲大乱,最有用的办法是使他的钱收不回来;要使天下大乱,最好的办法是使人们失去财富,并从内心深处,萌生以贫穷为荣光,以财富为耻辱的信条。那样的话,人们一方面需要财富以饱肚皮,一方面又以财富为耻辱,人们将在这样的自相矛盾当中,自我纠结,无所适从。欲乱其人,先乱其心。在小时候我实行捣乱策略针对我父亲,在我掌控天下时,我实行捣乱策略针对所有人。




我敢于与尊长人物作对,敢于无视家长威权、族规族法,随着我的长大,我和父亲的争斗并没有减弱,这使家庭关系日趋紧张,我则在这当中乐趣横生。对这人间的父亲,我既厌憎又模仿。我的一生,同样体现了他的一些主要特征。我与他一样是强悍的、坚韧的、倔傲的、无所畏惧的。当然,我的这些气质比他又表现得更明显、更强烈、更有魅力。这是因为:我将受他影响而得来的这些气质,与波澜壮阔的魔道事业融合到了一起。而不是像他一样,仅仅为了一个小家,我的目标要广大得多,正因为如此,我的这些特质产生了爆发性的巨大能量!这是他望尘莫及的。




我们家里的人分成两派:一派是我父亲(统治力量),另一派是我和母亲、二弟以及长工联合在一起 (反对派)。我们成天斗来斗去,真是有趣。但是,有一天,反对派在策略方面发生了分歧。我的倔强和狡猾让温和的母亲感到良心上有些不安。我有和父亲发生直接正面冲突的习惯,母亲对此是不赞成的。她反对说:这不是亚细亚东方之国人的传统做法。做为反对派的母亲,反对反对派中的我,与统治力量有一致观点。这很好,这叫做派中有派,派内有派,党外无党,帝王思想,党内无派,千奇百怪。敌中有我,我中有敌,敌我有矛盾,人们内部也有矛盾。我就高兴矛盾重重,错乱重重。




与此同时,母亲身上的温和与良知,让我学会了伪装成温和,伪装成良心未泯。为了让我这派立于不败之地,我让自己表面温和下来,赢得母亲的信任,团结起来,一同对付我的父亲45。这是一种我无师自通的斗争技巧,这种斗争具有极大复杂性,也更为刺激。

小魔们,像这种斗人的小把戏,我从小就谙熟了,从小就练习着玩儿呢。小魔们,你们可有十分之一如我?”

众小魔齐道:“是不如你,是不如你。接下来如何,你快说,你快说。”

那大魔接着道:“从小我在学校里就是不守规矩的,只是以不开除为原则。考试嘛,五、六十分以上,八十分以下,七十分为准。好几门学科我是不搞的,要搞有时没办法,有的考试我就交白卷,考几何我就画一个鸡蛋,这不是几何吗?因为是一笔,交卷最快。




后来我对全国的学生说道:对于资产阶层教授们的学问,应以狗屁视之,等于乌有,鄙视,藐视,蔑视。不要考试,考试干什么?一样不考才好呢!对于考试一概废除,搞个绝对化。要考试就这样考,考试可以交头接耳,甚至冒名顶替。冒名顶替的也不过是照人家的抄一遍,我不会,你写了,我抄一遍,也可以有些心得。可以试点,要搞得活一些,不要搞得太死。要允许学生上课看小说,要允许学生上课打磕睡,要爱护学生身体。教员要少讲,要让学生多看。我看你讲的这个学生,将来可能有所做为。他就敢星期六不参加大会,也敢星期日不按时返校。回去以后,你就告诉这学生,八、九点钟回校还太早,可以十一点、十二点再回去46。

欲乱其国,先乱其教;欲丧其国,先丧其教。后来亚细亚东方之国,几十年下来人们全无创造力,人们的头脑遵照我的指示,在上述我所讲的读书过程当中反复探索,无所适从。他们认为要这样读书,不要那样读书,要打打闹闹读书,要偷鸡摸狗读书,要抄袭读书。什么够乱,我就告诉人们什么。我又对人们说:刘项原来不读书,读书全不要,大老粗有大作为,知识越多越返动。




后世的人,常常以当时我们也弄了些高科技武器出来为由,对我吹捧有加,说我领导有方,思想指导正确。其实这些东西,是我们强迫过去那些读书人弄出来的,他们不把这些弄出来,是要被批倒批臭的,甚至是要掉脑袋的。这些高科技成为我们威慑任何人不敢对我们乱加指责的根本,成为我随心所欲实行魔道的杀手锏。自我掌握正权后,那些读书人,除了能够接受到我批准的思想外,其它任何思想都是不允许接受,甚至是不允许出现的。

遵照我指示读书的这些人,受我的思想影响,一个个都被我洗得成了半白痴状,却又极端的,狂热的,以为自己很聪明,以为真理在握。他们读书的逻辑根源已经彻底混乱,要么什么也不敢想,要么什么也想不清。哈哈,只要继续供奉我,按我的指示行事,我包管他们世世代代就是一些全无头脑的废物,最终完全沦为我魔道的奴隶。与此同时,我们的魔道做到了,让他们坚持我的思想永不动摇。这样下去,魔道更为昌盛,人类趋于灭亡,世界趋于毁灭。

规规矩矩读书会使人接近规矩,远离魔道,只有不读书,或者假读书,乱读书,考试交白卷,几何画鸡蛋,才能够更好的让人们接近魔道,为我魔所用。小魔们,你们说,我之所乱,是不是达到了乱其根本?乱得彻底?”

众小魔齐道:“是这样,是这样。可我们依然看不到你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你快说,你快说,我们等不及,我们等不及。”

那大魔道:“不急,不急。喜看魔雾千重浪,遍地魔障下夕烟47。小魔们,你们且听我慢慢道来嘛。




要完成魔道,也很不容易,虽然人类有史以来,魔道自始至终都存在一小部分,人心也总存在魔念,但正道毕竟实行多年,有其深厚根基。在来到人间的很多年里,我都无比失落,19925年,在亚细亚东方之国以红手主义为名,创立魔道四年之后,我身上的这种失落心理,尤其强烈。这一年,当我站在桔子洲头的时候,我以魔道感应,得知人类世界从四年前开始,已经经由顺天而行周期,进入81年逆天而行周期。

此时是前27年的小逆天时期,魔道生根发芽,在一部分范围内大力发展,渐成气候。但做为魔道首脑的我,暂时只能屈居一角,委曲求全,为最终能掌控人间的一切,做着各种准备;再之后人类将进入下一个27年的大逆天时期48,那时的我主宰人间一切,魔道使得天地颠倒,黯然无光,诸恶盛行,诸善不做,无数人死去,比任何大战争时期死人都多,血腥遍地,正道基本趋于衰微;再之后我在人间的生命开始衰竭,人类又进入了下一个27年的小逆天时期,魔道依然兴盛不衰,但这时正道偶然萌芽,中间有十年时间,从19979年到19989年,由于人间有一个正直的,名字叫做胡耀帮49的人出现,正道一度占据上风,自由一度兴盛,中断了魔道的逆天周期,差点让逆天周期彻底中断,不再发展下去,故而,这十年时间不计算在逆天周期内。到第三个逆天周期结束时,时间从魔道创立之初实际已经经历了91年50。




流传人间的一部启示录51预示,这时到了人类最为关键的时候,也是我们魔道最为关键的时候。魔道与正道力量将剧烈碰撞,人类要么因为魔道而彻底毁灭,整个宇宙都变成魔的世界,上天亦不能奈何我魔道。要么人类放弃魔道,归于正道,此时将是魔道的特大灾难,魔道中的大魔都将被放逐与沉睡,至少一千年以上。

之后,那一千年完了,魔王必从监牢里被释放,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,叫他们聚集争战。他们的人数多如海沙。

但那时死了的人,无论大小,都站在宝座前。案卷展开了。并且另有一卷展开,就是生命册。死了的人都凭着这些案卷所记载的,照他们所行的受审判。

海交出其中的死人。死亡和阴间也交出其中的死人。他们都照各人所行的受审判。掳掠人的必被掳掠。用刀杀人的,必被刀杀。生前不义的,叫他仍旧不义。生前污秽的,叫他仍旧污秽。生前为义的,叫他仍旧为义。圣洁的,叫他仍旧圣洁。




那些洗净自己衣服的有福了,可得权柄,能到生命树那里,也能从门进城。

城外有那些犬类,行邪术的,淫乱的,杀人的,拜偶像的,并一切喜好说谎言编造虚谎的。都得到永恒的死的报应。死亡和阴间被扔在火湖里。这火湖就是做恶的人,以及这些犬类,第二次的死,永恒的死。




由于以上的原因,一千年后的人类有了清醒头脑,他们惧怕死后受审,惧怕第二次的死,而拒绝生前行恶为魔。到那时,魔王的迷惑将不再成功。从此魔道在人间遁迹,再无猖狂可能。




各位小魔,同道们,刚才我说的,是一千年后可能的情况。让我们回到现在这时刻来,人间的魔道,固然在我们捣乱后,猖獗兴盛,但我们今天的胜利成果,实属来之不易。而且人类自身,随时都有可能要求自己端正了心,站直了腰做事,重新回到那神的怀抱当中去,而不受我魔道的诱惑与欺骗,咱们可是一定要常常忆苦思甜,居安思危,戒骄戒躁,端正态度,充分准备,不做李自成,更要想尽一切办法,让魔道的稳定压倒一切,确保魔道旗帜永不倒。




各位小魔,如果启示录的预言成真,则36年后的那个时候,既是人类的关键时候,也是我们魔道的关键时候,如果魔道失败,则我们将在劫难逃,魔王被捆绑扔进无底坑,魔道将彻底走向衰微。36年后的魔道与正道,将是决一死战的时刻,胜负的可能,目前来说,各占一半。再一千年后,魔王虽然再获自由,但那时人类抛弃我们魔道已经很久了,且人们惧怕生前行魔带来死后第二次的死,所以人们很难再受我们欺骗与诱惑,那时天上地下,都将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。所以此刻,你们必须认真听我分析魔道,剖析魔道成功要诀,掌握魔道本领,与时俱进,为实现魔道四个现代化做贡献,争取在36年后一战而胜,彻底占胜正道。

且听我给你们仔细讲述我在人间的行魔历程。在前27年的小逆天时期,人类中的一小部分人,已经魔心思动。有这一小部分人魔心思动,就足够了,这一小部分人,就已经大大超越了那些能够真正抵御魔道力量的人类,我可以指挥这一小部分人,杀向那些忠厚老实的人们,也杀向那些能够抵御魔道的人类。




此时的我,魔道力量开始萌发。我从海中上来,有十角七头,在十角上戴着十个冠冕,七头上有亵渎的名号。我齐集了魔界至高无上的能力,座位,和大权柄。我兽的七头中,有一个似乎受了死伤。那死伤却医好了。全地的人,都因之希奇,群起跟从我。我拥有说夸大亵渎话的口。又有权柄赐给我,可以从19935年到19976年,任意而行四十二年52。我开口向人们说亵渎神的话,亵渎神的名,并他的帐幕,以及那些住在天上的。我将与人类争战,并且得胜。我将得到权柄,各族各民各方各国,都无奈我何。凡住在地上,名字从创世以来,没有记在被杀之羔羊生命册上的人,都要拜我。凡有耳的,就应当听我语录。




我又让另有一个魔53从地中上来。有两角如同羊羔,说话好像魔王。他在我面前,施行我所有的权柄。并且叫地和住在地上的人,拜能将死伤医好的我。他又行大奇事,甚至在人面前,叫火从天降在地上。他因赐给他权柄在我面前能行奇事,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,说,要给那受刀伤还活着的我作个画像。又有权柄赐给他叫我的画像有生气,并且能说话,又叫所有不拜画像的人都被杀害。他又叫众人,无论大小贫富,自主的为奴的,都在右手上,或在额上,受一个印记,宣誓永远效忠于我。除了那受印记,有了我的名义,或有我的名义数目的,都不得作买卖。




为了在人间行那邪恶之事,我又指使三个污秽的灵,好像青蛙,从假先知的口中出来。他们本是鬼魔的灵,施行奇事,出去到普天下众生那里,叫他们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争战。

我又让一个女人54骑在朱红色的我身上。我身上有七头十角,遍体有亵渎的名号。为了掩饰我要亵渎神灵和人类的本质,我让那女人穿着紫色和朱红色的衣服,用金子宝石珍珠为妆饰。手拿金杯,杯中盛满了可憎之物,就是我淫乱的污秽。我以女人和大红色做装饰,欺瞒天下,杯子里隐藏着的,则是淫乐与污秽。将其高高拿起举在杯中,则是为了方便随时把这些污秽播撒向人类,以便造就人间更多的杯具。

我又让那女人喝醉了人们的血,和为上天作见证之人的血。那女人喝血,就是我喝血。人们拜我的画像的时候,我顺便吸纳掉人们身上的生气,后来我又诱使人类互相残杀,再喝掉他们流淌下来的血。




人类所看见的我,先前有,如今没有。将要从无底坑里上来,又要归于沉沦。凡住在地上名字从创世以来没有记在生命册上的,见先前有,如今没有,以后再有的我,就必希奇。

那先前有,如今没有的我,就是魔界传承下来的第八位魔王。人们所看见的那十角,就是十王55。他们还没有得国。但他们一时之间,要和我同得权柄与王一样。

他们同心合意,将自己的能力权柄给我。

地上的君王,都来与我行淫,一同奢华。




凡有船在我海中的,是我魔道中的同道,都因我的珍宝成了富足。凡船不在我海中的,我都让他们在一时之间成了荒场,饥饿与贫困,席卷他们,直至活活饿死。

自由弹琴,作乐,吹笛,吹号的声音,在我统治的人中间决不允再听见。各行手艺人在我统治的人中间决不允再自行生活。任何声音都必须经由我同意后方能够发出来,我不先开口,没有人敢出声。




自由的灯光在我统治的人中间决不能再照耀,做为大红日,我就是人类唯一的灯光。新郎和新妇嬉戏的声音,在我统治的人中间决不能再听见。他们结合时必在我的画像下背诵我的语录,并发誓把生命效忠于我。我则趁机从画像下幻化下来,在洞房时幻化成新郎占有新娘。人类的自由婚配完全取消,人们的婚姻不由父母做主,不由自己做主,而由我魔所在组织做主。万国都被我的邪术迷惑。

先知和圣徒,并地上一切被杀之人的血,都在这城里看见了,流淌下来的人血,都是我要吞食的。




我的魔道逆天应人,必然成功,苍茫大地,将由我主宰沉浮。但19925年站在桔子洲头时,我所受到的极端冷落,我身上的落寞与孤独,还是让我心中怒火中烧。如果在魔界,我不说早已是万万魔之上,也至少是魔王之下,万魔之上了。可为了魔道在人间盛行,我必须在人间多遭受这几十年的冷落冷清,我怎不怒火中烧。滔滔北去的箱江水,居然不为我停下来,这更加剧了我的失落。古往今来的一切人,相对于我即将成就的魔道,相对于未来我对人类的彻底驾驭控制,他们的一切,都甚为渺小,只有我才是无比大伟的,只有我才是天上地下的无上至尊。我把过去那些万户侯,直接指斥为粪土56。一个仁道者心中,会把过去一切都归为尘土,在此刻我这个心里失衡的魔道者眼里,对于他人过去成功的一切,我有着刻骨的怨毒,过去的一切,在我眼中,就是粪土!就是粪土!就是粪土!我恨不得立刻显示异能,让箱江水倒流,把那些轻视过我的,和当年那些到北晶大学图书馆57去看书借书,却看都不看我一眼的,以及现在那些掌握权力,风光无限的人,统统倒灌淹死。可是此刻,我却只能够忍耐,在人间,我将得到的成功,不能够使用魔界异能,我只能够靠毒计与奇谋,一步一步的去完成,只有使人心归向于魔道,人人以行恶为乐事,我才能够真正成功。如果在追求成功过程中我使用了异能,我非但不能修成魔界无上恶果,不能锻炼行魔本领,我还有可能被化为灰烬,瞬间毁灭。




小魔们啦,你们要记住,忍耐与毒计,是我们魔道成功的两个法宝。”

众小魔道:“这个我们知道,我们常常引蛇出洞,不但玩弄阴谋,而且玩弄阳谋。你快说你接下来到底做了些什么吧。”

那大魔道:“当我还没有真正掌握权力的时候,我说刀杆子里面出正权58,这么说的目的,是为了粉碎人们对于仁道与慈悲的幻想,是为了把人类有史以来那些通过推荐上台掌握正权的,实行仁政的,以及西方那些选举方式产生正权的,通通否定掉。同是也粉碎了人们坐下来一起共商国是的想像。我告诉人们,暴力,以及血淋淋的鲜血,是人类历史唯一的选择,也是当今人们的唯一选择,不要抱有任何其它幻想。我告诉人们,历史上凡掌握权力的人,都不是实行仁义道德的,都是一些强权的拥有者,血腥暴力,是他们的唯一方式。我也告诉那些要跟随我而魔心思动的人们,唯有选择拥有刀杆子,方才能够最终走向成功。

强有力就可以占有一切,这从表面看来,永远是对的,总有一部分人唯一欣赏这种对的方式。通过这种方式,我让人们观念错乱,为我最终通过鲜血洗礼和暴力夺取正权,做充分准备。




而当我真正掌握正权后,我就马上号召人们起来载歌载舞歌颂我们,把刀杆子和鲜血进行粉饰,把向国内同胞屠杀与杀戮,美化成是去掉大山,并说红手党人帮助人们推翻了三座大山。我们把前两座与我们的做为不搭边的大山,如推翻封建主义与帝国主义,也说成是被我们推翻的,这当然是子虚乌有的事,人们在着手推翻封建主义的时候,我在人间还没有出生呢,等到我长大了,帝国主义大都忙于回家打世界大战去了,都没有在亚细亚东方之国驻军了,只有亚细亚临近那个国家在19937年侵略了我所在国家的人们,杀戮无穷,却恰到好处的让当时处于绝境的我们魔道绝处逢生,我们也装模作样的打打他们,但他们主要不是我们赶跑的,我们到敌人后方去,发展自己势力都还来不及呢。后来我还对他们的人说道:多亏了他们入侵,我们才取得了正权。

小魔们啦,你们要记住,不是自己的功劳,也要说成是自己的功劳,你们千遍万遍的说,人们自然就确信无疑了。




此时的亚细亚东方之国,城墙外刚刚是白骨累累,鲜血长流,城墙内则歌舞升平,锦旗飘飘,鲜花簇簇。美妙艺术把鲜血幻化成红色美丽花朵,把红色做为战场上冲锋的旗帜,能够让人嗜血成性。此时我立即改变口吻,对人们说道:我们顺应历史潮流而来,得人心者得天下。历史唯一选择了我们。




人类的智慧在我们魔道看来,简直幼稚可笑。人们很善忘,他们忘了昨天我还在讲‘刀杆子里面出政权’,今天就讲‘得人心者得天下’。人类很容易受利益诱惑而盲从,更容易受刀枪与大炮威慑而屈服。人们对坚持善道犹疑徘徊,这是我魔道得以畅行无阻的坚实基础与根本原因。没有人用同一逻辑去探究以前那些掌握正权的人,是否也曾顺应历史潮流,因为他们被淘汰出局了。过去那些掌握权力的人,现在在我美妙言词的蛊惑下,他们全部成了历史罪人。只有我成了大救星,大红日。




我还嫉妒人们彼此之间的亲昵感情,如果这种感情存在,将不利于我在人间实行魔道。为了防止人类彼此之间的感情过于亲昵,我要求人们把我视为唯一最亲的人,并以《东方鸿》59歌词的形式唱出来:太阳最鸿,总魁首最亲。所有人都跟我最好,最亲,为了我,他们愿意奉献一切,牺牲一切。为了我,他们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乃至整个家庭的生命,这是多么美妙啊。古往今来的任何大魔都会想不到,我竟然能够将魔道实行得如此完美无缺。为此我常常吟咏:虎距龙盘今胜昔,天翻地覆慨而慷60,数风流魔物,还看我来,哈哈哈哈。




在我没有真正掌握正权的时候,邻国酥惟唉61有两个大魔,第一个大魔建立了酥惟唉之国,第二个大魔在第一大魔逝世后,通过强烈手腕,通过对人类的大清洗,彻底控制了酥惟唉正权。我们这里的魔道还很为衰弱,需要酥惟唉魔道大力支持。他们给过我们一些经济上的援助,以及一些行动上的指南,暗地里还给过我们很多杀人武器,甚至还派人参与了我们的各种屠杀行动。




作为回报,在我掌握正权之后,我把亚细亚东方之国原本被酥惟唉侵占的领土,公开承认为酥惟唉的领土,我还把亚细亚东方之国的一部分大利益,都让给了酥惟唉,对酥惟唉大魔讲过的话,我们惟命是从,奉为圣旨。我们称他为大伟的导师,敬爱的父亲。

历朝历代,亚细亚东方之国,大概只有几个儿皇帝,称呼别国首领为父亲。只有我公开让所有人称呼酥惟唉大魔为父亲,你们可以想见,在人间,我将把我所在国家的人们,怎样凌虐凌辱了。别以为我真的认他为父亲,我让人这么称呼他,也是为了将来让这个国家所有人都这么称呼我,自觉自愿做我的子孙,做我的学生,供给我奴役驱使。这其实还是我的一个长远策略。




我们穷举国力量,为酥惟唉大魔七十大寿祝寿,全国人们都为酥惟唉大魔祝寿,为他唱颂歌。在这个大魔死去时,我号召全国人们为之悼念,到处都是花圈与悲伤悼念的大场面。

我和尚打伞,无法无天,对任何人,任何事都桀骜不训,唯独对这个酥惟唉大魔,我表现得服服帖帖。一方面是因为当时我的魔道修为,还远不如他,另一方面,是因为他和我一样,是魔界中的大魔,他和我一样,视人的生命如同草芥。在魔界,他引导过我的魔道修行,此番在人间,他是我人间实行魔道的引路人。所以我才对他服服帖帖。我痛恨一切敢于非议他的人类。非议他就等同于非议我,敢于非议半个字的,属于酥惟唉的人,我极力贬斥他,将其斥之为酥羞主义62,如果是我亚细亚东方之国的人,我则一律严加追究,直至千方百计让他死去。在亚细亚东方之国,我让这个酥惟唉大魔享受人间能够享受到的一切尊荣与供奉,既是为了报答他,也是为了借这个大魔名义,加强对国内人们的控制与驾驭;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个大魔在人间享受更多人数供奉,这样他才能够在死后再登魔界时更为顺畅。在人间,大魔实行了魔道,又接受了无数供奉,就能够修成魔道恶果,就能够在死后瞬间登入魔界。

在建立红手主义的最初,我的势力衰微,但我善于装出自我母亲那儿学来的温和、善良,与表面正确,来麻痹利用一切统一阵线上的人。美妙言词蛊惑着人们,我与卡尔一样,拥有优美文笔,能够轻易煽动人们加入我们的队伍。

我对人们说道:加入我们之后,就可以应有尽有,享受一切,按需分配,人们真正当家作主人。




我还对报社的记者说道63:我们的经验证明,亚细亚东方之国的人们,是了解民煮64和需要民煮的,并不需要什么长期体验、教育或训政。亚细亚东方之国农民不是傻瓜,他们是聪明的,像别人一样关心自己的权力和利益。有人说这一套都是外国人的东西,决不适用于亚细亚东方之国……原来,科学为求真理,而真理是不分国界的……现在固然再也没有顽固派用国情特殊,来反对科学──自然科学的真理了。只有在社会现象上,顽固派还在用八十年前顽固派用过的方法来反对真理 ……民煮制度比不民煮制度更好,这和机器工业比手工业生产更好一样,在外国如此,在亚细亚东方之国也如此。……有人说:亚细亚东方之国虽然要民煮,但亚细亚东方之国的民煮有点特别,是不给人们以自由的。这种说法的荒谬,也和说太阳历只适用外国、亚细亚东方之国人只能用阴历一样可笑。




曾听见有一位乡下老先生说:亚细亚东方之国人坐汽车会发晕,这就证明汽车只是外国人的玩意。现在有些已学会了坐汽车的先生们却说:亚细亚东方之国人倘过民煮的生活,就会出乱子,所以民煮只是适用于外国,不合国情,岂不是同样荒谬么?亚细亚东方之国红手党和全国人们一样,完全赞成在亚细亚东方之国实行民煮的正治原则。我们认为最重要的先决条件有三个:一是保障人们的民煮自由;二是开放党禁;三是实行地方自治。人们的自由和权利很多,但目前全国人们最迫切需要的自由,是人身居住的自由,是集会结社的自由,是言论出版的自由。




这对人们多么具有吸引力。很多善良的人都为我们癫狂,为我们陶醉,更不要说那些原本就有魔心的人了。我红手主义扩张之迅速,堪称神奇。在短短四十年内,全世界竟有半数人口,并入红手主义铁幕之内。人人都有魔念,我们只是把人们的魔念进一步唤醒,魔心进一步刺激。而自从在亚细亚东方之国建立红手主义后的二十八年,则已有八亿人口,生活在我红手主义铁幕之下。我们使用刀剑和饥饿方式,使亚细亚东方之国亿万人民,不但自由被剥夺,且完全被我奴役,我们多次公开宣布,为了在全世界实现红手主义,为了把世界变成红色,即便牺牲亚细亚东方之国三分之二的人,亦在所不惜。




在完全掌握亚细亚东方之国正权后,我时时发出大量公告,塑造全民皆兵的紧张气氛,让人们普遍感觉有无数敌人在自己身边,从而人人慷慨激昂、个个斗志高涨,又个个神经紧张,就像我看到女人与鲜血那样。我蛊惑人们进行持续性割命与改造运动,进行一个接一个运动或者一个接一个阴谋阳谋,以阶层斗争为纲,无产阶层专正下,继续割命,无数人的生命被我们像割稻草一样割掉。在我眼中,杀头就象割韭菜65,人头落地虽然不再长拢来,但这里的人头割了,那里的人头还可以长起来,总归有割不完的无穷人头供给我们割掉。




要做事,先造势。统一思想、凝聚魔心,是我成功与胜利的一大法宝。媒体与宣传,对于发展魔道,尤其至关重要。从掌握正权第一天开始,我就把一切媒体收归我们所有,把发出声音的权力,牢牢掌控在我们手中。以前果黾党66失败就失败在允许多种自由声音出现,进而被我们抓住果黾党的一些不足,猛烈抨击,又添油加醋,从造谣造势上制造混乱,把果黾党从舆论上弄得灰头土脸,进而在全国人们心中形象大损,最终全线崩溃。现在,我以文艺服从正治为理由,以更好繁荣文艺为借口,让人们遵从自己的阶层意志去创作,而不是遵从良知与对人性独立思考去创作67。任何不同声音,我都可以以我们这个阶层不需要为理由,拒绝、批判,甚至杀掉那发出声音的人。采取这样极端方式,消除了任何与魔道声音不一致的声音。人们只能够听到魔道唯一的声音,听不到除魔道声音以外的任何声音,人间从此无二音。




我当然明白,只要把正道与魔道一对比,人们就会发现,魔道除了能够激起一时的美妙肥皂泡,是经不起长久检验的,所谓按需分配,终究只是一个美妙哄骗人的幌子。所以我们只让人们听魔道就是最好的道这种唯一的声音。与此同时,我还指使报纸、书籍、电台,反反复复描述:太阳最红,总魁首最亲,红手党是人们的救命恩人。通过几年下来这样的反复洗脑,人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独立思考,或者说,思考能力差不多都没有了,人们大脑里只留存有一个信号:我这个总魁首,就是对他们最好最亲的人。




关起来的猪,如果在获得食物前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开门声,猪会条件反射式的感激那开门声,并非常乐意听那开门声。人类也一样,如果在获得稳定与安全感之前,在获得食物之前,得到的唯一信号,就是我是他们最好最亲的人,他们就会条件反射式的感激这个唯一声音,并会觉得这个声音无比悦耳,会觉得这个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。为此,我让人们常常处于饥饿状态和战斗的紧张状态,然后再让人们早请示晚汇报,每次吃饭前都喊数遍总魁首万岁,每次吃饭、上床睡觉前都背诵总魁首语录。这样下去,人们一听到我的名字,我的语录,有如听到天籁之音一样,有如婴儿听到母亲声音一样。




我打着跑步进入红手主义幸福生活的口号,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,到一块生活,类似集中营性质。人们实质更像是一些被圈养的牲畜。此时的人们,已经逐渐失去思考,大脑形同白痴,以为这样就能够获得更多幸福生活,或者说,我说什么好什么就是好,所有人都盲目跟随着。在未掌握正权的时候,我欺骗人们说我们不拿群众一针一线,可此刻我以公社化为理由,将人们所有物资都收拢起来,拿走他们的土地、房舍、牲畜与生产工具,人们因此变得一无所有,人们被集中在一起生活与劳动,如同牲畜一样被我们驱赶奴役。人们彻底依附我魔,成为我魔听话的工具。




小魔们,你们说,我这釜底抽薪之术,是不是厉害无比,发挥到淋漓尽致?”

众小魔道:“果然厉害,果然英明,你继续说呀,快点说,快点说,不要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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